隔壁的浪叫已经停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男人震天动地的呼噜声。躺在我旁边
的这位阿姨级女人,用湿巾替我清理了一下射精之后的小弟弟后,起身去了卫生间清
洗自己。
长途的疲惫、酒精的作用和做爱后的劳累,使得我有点昏昏欲睡,但我却挣扎着
不敢睡,内心格外的矛盾,想让她走吧,自己才玩了一次,钱都花了,有点不甘心。
不让她走吧,又担心她等我睡着了,把钱包手机都卷走,那就亏大了。思前想后,我
拿钱了裤子,掏出钱包正准备找地方藏起来。她围着一条浴巾已经出现在了我面前微
笑着看着我,还好我反应快一点。
“我给你拿钱。”
抽出了三张老毛头,就递了过去,她顺手就塞进了带着的小包里,然后侧身躺在我旁
边看着我。我略作轻松的把钱包放在了床头柜上,把她搂到了怀里。另一只手解开她
得浴巾,轻轻的抚弄着她那大奶子。
“你多大啊?这么年轻就出来玩?”
“28了,没办法,是个男人都有需要么。”我半真半假的跟她聊着。
“你这年纪了,怎么也会做这行?”我反问着她。
“没办法”她沉默了一会,表情有些不自然。由此我断定,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虽然我有点道德败坏,但我不敢顺着这个问题再问下去。生怕碰触到她伤心的往事。
然而她忽然间换了一副小女人的神态,嘴唇凑到我的耳边:“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我半张着嘴愣了半天:“好吧,我给你。”
她的那句话犹如强心剂一样,让我疲软的小兄弟立刻抬头挺胸,威风凛凛。
揉着她咪咪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疯狂的吻着。她配合着我
的亲吻,略粗糙的手,上下套弄着我的小弟弟。当占有的欲望即将达到顶端的时候,
我抬起她的屁股,把她那红色的丝绸内裤扒了下来,扔到一边。拨开那不算浓密的阴
毛,没费任何力气,阴茎没根而入。她的里面湿了,并且不是一般的湿,很湿很湿。
玩岁数大的女人跟玩小姑娘是不一样的,哪儿不一样?俩字“抗肏”。
这一次的做爱,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就像饥渴了多年,欲望无法满足的兽兽一般,
给予着,索求着,狂暴而猛烈的交合着。骑乘式,后入式,背入式,唯一没玩的就是
站立式,因为我已无力气可用了。不知是因为喝了白酒,还是玩的第二次,还是其他
的原因,阴茎都快磨掉皮了,还是没射出来。但是她,这个中年女人却被我插喷了,
那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见到女人的潮吹,喷的很远,也很多,足足持续了10几秒
。喷到了我的腿上、被子上、床单上。伴随着她得潮吹,我听到了她唯一的一次叫床
声。“啊..........啊........啊.......!!!”三个字,不对,确切的说是一个字
叫了三次。从闷哼声变成叫床声,让我这个征服她的男人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事
后我抱着她躺在床上昏昏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感觉大概5点左右吧。她摇醒了我,告诉我她要离开。我迷迷糊糊中
点了点头,想要再睡,但一下想到了我的手机钱包,便挣扎着坐了起来。目送着她穿
戴然后离开。在她关门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了一种空虚和失落,不明白为什么会
有这种感觉,很希望能够再一次见到她。
复又躺下睡到7点,洗漱时,发现镜子里的我有了黑眼圈,这可能就是纵欲过度的
后遗症吧。
老逄的秘书接我去了他们的公司,在老逄的陪同下,我参观了他们企业三层和四
层的环境,不得不佩服,大企业就是大企业,员工都是青春靓丽的女孩和帅哥,并且
统一着装,女的短裙,男的西服,工作环境也是一流的,人人的桌子上都配备着电脑
,这让我大开眼界。但有一个细节让我很是迷惑,无意中路过楼梯间的时候,发现很
多的中年男女和老年人在一个个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往上走,而且一个个精神饱满,慷
慨激昂。并且楼上不时的传来整齐划一的口号声,喝彩声。
我想去楼上参观的提议刚一出口,便被老逄委婉的拒绝了,说是把地方借给其他
公司做公益活动。那一刻,迫于环境的各种因素,我忘记了记者的最基本的素质,跟
着老逄出去简单的吃了中饭,下午去参观他们公司的建设项目。
驱车一个小时左右,老逄带我来到了一条小河的旁边,他说是河,但我觉得用沟
来形容更合适一些,河的这边停着几台挖沟机,但没有任何施工的迹象。
“我们准备在这围个大坝,再盖个发电站,等政府批文一下,就可以动工了。”
“逄哥,你别跟我开玩笑,这地方到底要盖什么呢,盖鱼塘吧?”
虽然我年轻,虽然我刚参加工作不久,但我觉得我不是傻逼,我不懂水利,但
我知道这地方要是能发电,那他妈的地球就不缺电了。
“确实是盖发电站”
老逄吐沫横飞的向我描述着他的远大前景。怎么怎么利民啊,能带来多少收益啊
等等。
“哦,那挺好的,是个好工程!”受不了他的滔滔不绝,我虚与委蛇的应付着
,反正你爱鸡巴盖啥就盖啥跟我没关系,估计你也就是跟地方政府合作,以工程的名
义搂钱,官商勾结罢了。
一切结束之后,老逄带我晚上吃饭,席间就三个人,我,老逄和他的秘书,喝
了两瓶啤酒之后,老逄让他的秘书交给了我一个鼓鼓的档案袋。
“老弟,你来采访我们,我们确实挺高兴的,这小地方也没什么好东西,你拿着
这个,缺什么就买点什么,这是我当大哥的一点意思。”
“不,不,不,逄哥你别这样,我来采访也是正常的工作需要,能采访您这成
功人士,我也感觉挺自豪的了。”
扫了一眼档案袋,我知道这钱不是一个小数目,这钱我不敢要,也不能要,单
位的一个同事,因为拿了采访者三百块钱而被开除的事,我至今还记得。我可不想步
他后尘。
我这么说,老逄也就没再提,然后提议饭后去酒吧玩玩。我没同意,因为我确
实是又困又累。我告诉老逄明天我就不过来了,在宾馆整理下采访资料,后天再来找
他,看看缺什么资料再跟他说。
他的秘书把我送到了宾馆房间,还没等我跟他说再见,他扔下那个档案袋就走了
。我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回到房间我打开一看,五捆百元大钞,那一刻我激动了,妈了个逼的,这是我两
年的工资,难怪我们同事收入不多,但一个个的有房有车。我捧着钱,傻逼一样的笑
着,两年后每次想起这事,都觉得那是笑自己傻逼。
这一夜我抱着钱睡了一个香甜的好觉。
第三天,早上8点,我翻出老妈给我的电话,给三姨拨了过去。
“三姨,我是小钊,你今天在家吗?我来你这出差了,想去看看你。”
“啊,小钊啊,我在家,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我中午过去吧,上午还有点事。”
“你住哪啊?要不我过去接你吧?”
“啊!不用了三姨,你家是不是这个地址?”我拿着纸条把地址念了出来。
“我搬家了,你拿个笔记下吧!中午过来吃饭吧,三姨给你做点好吃的。”
匆匆的记下了地址,和三姨寒暄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两个小时,整理完了资料
,从档案袋里抽出了5000放到钱包里,剩下的塞进了密码箱,收拾收拾就出了门。锁
门的时候还咣咣踹了两下,生怕进贼偷我钱。
去附近商场逛了逛,真不知道应该给三姨买点什么。买衣服鞋不知道尺寸,溜
达一圈买了两部松下的手机,准备给三姨和姨夫一人一个!出门打车往三姨家赶。
上车说了地址后,我明显感觉到司机的目光一闪,当时我没太在意。开了大概
能有半个小时吧!司机告诉我到了,我一看计价器,130元。当时我就火了,揪着司机
的领子。
“操你妈,欺负我是外地的是不是?你这小比地方,转一圈100也就够了,当我
傻逼呢?”
“你给不给吧,不给你别想下车。”中年司机也跟我装横。
“给你妈了个比,一分都没有。”我一巴掌扇了过去,在他愣了那一瞬间,我
开了车门下了车。
“你给我下来。”我冲着玻璃开始吼。司机看我要掏电话报警,一踩油门就跑
了。(那时真是年轻气盛,现在想想挺后怕的,万一那犊子找一帮出租车司机过来可
怎么整。)
下车才知道,这里离三姨家还有一段距离,边打听,就来到了我要找的地方。
敲了半天的门却没有人开。我以为我找错了地方,给三姨拨了一个电话。
“三姨,你没在家啊?”
“你到我家了啊?你在门口等一会,我刚才去买菜了,正往回走呢。”
当我看见两个中年女人拎着菜往我这边过来的时候,我当时的第一感觉---我要被雷
劈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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